這篇藝術期刊論文發表了從《九月寓言》看張煒的生態美學思想,20世紀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隨著改革開放大門的開啟,中國社會發生了急劇的轉型,從很多文學作品中都能看到人們的生活中的美學,通過對《九月寓言》這部作品中進行了深刻的反思。
關鍵詞:藝術期刊發表,生態美學
“城市是一片被肆意修飾過的野地,而我終將告別它”――這是張煒在《九月寓言》代后記《融入野地》里開頭的一句話!毒旁略⒀浴窞樽x者呈現了一個小村從生機勃勃到衰落荒蕪的過程,而轉變的關鍵因素則是工區的入侵。作者用質樸卻又生動的語言,將小村最初的活力與野性展現得淋漓盡致,同時這樣的原始之美也與工區進駐后小村的變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現代性觀念將當下看做一個持續更新的過程,在這種意識的基礎上產生了革命、進步、解放、發展等意識形態化的詞。然而對小村人來說,從過去到現在,從舊社會到新社會,生活的內容并沒有發生什么實質性的改變。時光匆匆,他們的唯一改變只是從流浪到定居而已。他們是野地的子民,在日復一日的單調的循環中見證著大自然每一季的變遷。文本沒有像傳統的小說那樣有明確的時間背景,小村時間的流動似乎都是通過季節的改變,通過大自然中生物的變化來體現。時間仿佛永遠徘徊在周而復始的九月,年輕人在茫茫夜色中忘情奔跑嬉戲,消磨著他們體內燃燒的熱情。九月是豐收,到處都洋溢著跳躍的生命力,小村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在永恒不變的九月一一呈現,無限重復的九月跳出了歷史的維度,將小村世界變成了一個永恒的九月里的烏托邦。這樣的時間處理方式掙脫了因果聯系的束縛,最大程度地還原了鄉村生活的豐富與感性,將一個完美、熱烈的鄉村形象展示在讀者面前。
在城市視角中,小村人的生活無疑是痛苦的,他們住著低矮的土屋,常年衣衫襤褸,吃著苦澀燒胃的瓜干,日復一日干著辛苦的農活。他們的娛樂似乎只有奔跑嬉鬧、聽老人憶苦、看村里的熱鬧。他們甚至被附近的人瞧不起,嘲笑他們奇怪的口音,給他們幾輩子都摘不掉的外號。由于貧困,他們向往著工區人的黑面肉餡餅、大熱水池子、膠靴、手絹,他們美麗的姑娘們為了這些東西輕率地獻身了工區人,他們也被“跑出去”的渴望折磨得心力交瘁。然而他們又是那么善于發現和體驗生的歡樂,“苦難”在他們眼里似乎不是需要擺脫的惡魔而是他們真正的生活。小說似乎完全顛倒了人們所公認的關于苦難、歡樂、平等、自由等現代性的定義,這也正是張煒的目的,張煒給予了小村人一種溫柔的寬容,這種寬容足以漠視一切道德體系的評價,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也是對現代性許多定義的一種顛覆。
工業化、城市化的浪潮席卷而來,商品大潮洶涌而至,摩天大樓、媒體、汽車、豪宅、美女構成的城市將自然的詩意驅逐,欲望噴涌而出攪動著所有人的靈魂。潘多拉的盒子已經打開,環境污染、物欲橫流、人性畸變,中華民族幾千年傳承下來的道德準則正在無聲地瓦解。在文壇,90年代以后,都市、言情的情節在小說敘事中全面滲透,隨之而來的是商業化的炒作、身體寫作的噱頭和美女作家的包裝,各種幕后推手、代筆層出不窮,在這樣浮躁的環境中,張煒選擇了保守,他的作品一度被認為反現代文明缺乏歷史理性,然而在如今越發魚龍混雜的文學領域里,《九月寓言》真的是一部值得去反復揣摩的好作品。
在代后記《融入野地》里張煒說“只有在真正的野地里,人可以漠視平凡,發現舞蹈的仙鶴”。是啊,在快節奏的現代社會中,抬頭已經不見湛藍的天空,看到的只是無限延伸的高樓,誰又會在繁忙的生活中抬起頭去觀察一朵美麗的花。“語言和圖畫攜來的訊息堆積如山,現代傳遞技術可以讓人蹲在一隅遙望世界……它損傷的是人的感知器官,失去了辨析的基本權利,剩下的只是一種苦熬……于是我們要尋找新的知覺方式,警惕自己的視聽”。而張煒所指的這種“新的知覺方式”,便是融入野地。一個人會隨著閱歷的增長漸漸走遠,然而走得太遠往往會迷失自我,在爾虞我詐的人際關系中周旋,久了終會感到疲累,這個時候就需要回歸;氐揭暗,回到最初的起點,不僅是身體的徹底放松,更是靈魂的完整復歸。海德格爾說過“人應該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面對如今越來越快的生活節奏,我們更應該從《九月寓言》中、從作者張煒的觀點中受到警示,不論現代化的路走了多遠,理想的精神永遠不能被漠視,現代化給人們帶來了便捷,同時也將都市中的人們綁架束縛,同化成了一個個“單向度的人”。我們對現代化的生活充滿了向往,但更重要的是有詩意的家園和自然和諧的人生。因為理想與信仰的缺位,現代人的心靈之泉已經幾近枯竭,忽視精神的塑造,總有一天我們的靈魂家園會跟現實世界一起變成干枯單調的荒漠。
這篇文化藝術研究論文發表了中國傳統文化與中國現代企業文化的構建,企業的發展離不開正確的企業文化,我們國家上千年的文化歷史積攢下來的優秀傳統文化對企業文化的構建有很大的影響,論文從兩個方面,辯證的分析了中國傳統文化對企業文化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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